云卷云舒/图.文
那荷池,不大,让我留连好多个清晨和夜晚,去年,在晃桥上无数次地看花开。花落。
一片荷,映在杨柳水岸中,映在曲径通幽里。
许多的日子里,几乎是我独自在看着她盛开。分外的娆。分外的香。因为独享,分外地让我欣喜,分外地觉得自己奢侈。
然,今年春,一池的荷踪迹全无。顿感失落。
河面增氧泵嗵嗵地响着,想必是园人挖了藕,改成了鱼塘。
沿着园中走了一圈,终于觅到荷迹,干渴了的小溪边一溜烟地排放着七彩的荷花缸。
探头。观之。一片,两片,荷叶落寂地飘着,甚小。离了水源,离了家园,她可好?
知了叫了,荷该开了。
或许我来迟了,盛开的荷花已被采摘了,干渴的没了花,看得我分外心疼。
与几支朵儿相约,静待花开。
果然,荷不负我。
小卡片机摄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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